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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执业证年度注册合法性评析/薛建园

作者:法律资料网 时间:2024-07-22 17:35:33  浏览:8957   来源:法律资料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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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执业证年度注册合法性评述

江西赣鹰律师事务所律师 薛建园


一年一度的律师执业证(含律师事务所)年度注册工作正在全国各地展开,全国的十万多律师及各级司法行政机关对此已经习以为常,讫今没有谁对此提出异议。的确,在《行政许可法》实施以前,律师执业证的年度注册的合法性无庸置疑。但是,《行政许可法》实施后,律师执业证的年度注册还合法吗?笔者提出这个问题,并做简略分析,以就教于全国十万律师同仁。
一、律师执业证年度注册属于行政许可范畴
1、从行政法理论看
行政许可属于具体行政行为的一种形式。其含义是指行政主体依照行政相对人的申请,依法赋予其拥有可以从事某种为法律一般禁止的权利的资格的法律行为。以此含义来反观律师执业证的年度注册,不难看出,律师执业证的年度注册属于行政许可范畴,即律师执业证年度注册行为是司法行政机关(行政主体)赋予律师拥有继续从事律师职务的权利的资格的法律行为。分析律师执业证年度注册这一具体行政行为,我们可以看出,它具有行政许可的一般法律特征:
A、律师执业证年度注册是司法行政机关赋予律师可以继续执业的赋权行为。从反面来理解则是,若律师不申请执业证年度注册或者司法机关不为律师执业证进行年度注册,则律师不能继续从事律师职务。所以,律师执业证年度注册是一种赋权行为。
B、律师执业证年度注册以“律师执业证不进行年度注册则不能继续执业”这一“禁止义务”的存在为前提。若没有这一禁止义务的存在,则律师执业证无需进行年度注册仍可以继续持证执业。
C、律师执业证年度注册是直接赋予律师可以继续从事律师职务的权利和资格。反过来讲,若律师执业证没有进行年度注册,则丧失继续从事律师职务的权利和资格。
D、律师执业证年度注册是依律师申请的行政行为。当然,这种申请是司法行政机关主动要求律师提出申请,而非律师主动申请。但是,尽管是律师被动申请,但倘若没有律师的申请,司法行政机关也不会为律师的执业证进行年度注册。
E、律师执业证年度注册是要式行政行为。律师执业证年度注册的表现形式是司法行政机关在律师执业证上加盖“律师注册专用章”,这一盖章行为,是要式具体行政行为的主要特征之一。
2、从法律及司法部规章的规定看
《行政许可法》规定,行政许可是指行政机关根据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组织的申请,经依法审查,准予其从事特定活动的行为。《律师法》规定,律师资格取得者欲从事律师职务,必须向司法行政机关申领律师执业证,没有取得律师执业证的不得以律师名义从事律师职务。司法部发布的《律师执业证管理办法》规定:律师执业证每年注册一次,未经注册的执业证无效。从上述法律及部门规章的规定可以看出,司法行政机关依律师资格取得者的申请向其颁发律师执业证,是赋予其可以从事律师职务的权利和资格;司法行政机关每年对律师执业证进行注册,是赋予律师继续从事律师职务的权利和资格。换句话说,若律师执业证不进行年度注册,则律师不能继续从事律师职务,即丧失了继续从事律师职务的权利和资格。由此可见,司法行政机关颁发律师执业证和对律师执业证进行年度注册,都是赋予律师可以从事律师职务的权利和资格的法律行为,即是行政许可行为。
二、律师执业证年度注册的规定与法律规定相悖
《行政许可法》规定,只有法律、法规及地方规章才有权设立行政许可,部门规章无权设立行政许可。《律师法》没有关于律师执业证须进行年度注册的规定,只有律师资格取得者欲从事律师职业时须向司法行政机关提出申请以取得律师执业证后才可以从事律师职务的规定,而没有律师取得执业证后每年还须进行年度注册的规定。其他的法规也没有类似的规定。关于律师执业证每年须进行年度注册的规定,前面所提及的,只见于司法部于一九九六年以司法部令第46号发布的《律师执业证管理办法》(以下称《办法》)。《办法》第十二条规定:律师执业证每年注册一次,未经注册的无效。在《行政许可法》实施之前,该规定当然是有效的,但是《行政许可法》实施后,由于上位法??《律师法》没有这方面的规定,而作为无权设立行政许可的部门规章,《办法》的这一规定无疑没有上位法作依据。没有上位法作依据,《办法》的这一规定就与《行政许可法》相抵触。所以,在《行政许可法》实施后,司法行政机关继续为律师执业证进行年度注册没有得到法律的授权。是一种违法的具体行政行为。进而言之,司法部发布的《办法》里关于律师执业证须每年进行年度注册的条文是违反了《行政许可法》的规定,应当予以废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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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Ⅱ
Causes of Action before the DSB:
Art. XXIII of the GATT 1994


OUTLINE


Section One Right to Pursue a Proceeding under the WTO
I The Concept of Nullification or Impairment
II The Standing Issue before the DSB
III Lack of Possible Compensation
IV Summary and Conclusions
Section Two Causes of Action before the DSB in General
I The Presumption in Violation Complaints
(i)Introduction
(ii)Practice under the GATT Jurisprudence
(iii)Rulings under the WTO Jurisprudence
(iv)A Summary
II An Overview of Non-Violation Complaints
(i)Related Texts
(ii)Relationship between Arts. XXIII:1(a) and XXIII:1(b)
(iii)Underlying Purpose of Art. XXIII:1(b)
(iv)Non-violation Claims in the Context of Principles of Customary International Law
(v)Appropriate Attitudes as to Non-Violation Remedy
III Presupposed Situation Complaints
Section Three Establishment of Non-violation Complaints
I Introduction
II Application of a Measure: Scope of Measures Covered by Art. XXIII:1(b)
(i)Measures short of Legally Binding Obligations
(ii)Measures Falling under Other Provisions of the GATT 1994
(iii)Measures Concerning the Protection of Human Health
(iv)Measures Continuingly Applied
III Existence of a Benefit: Protection of Legitimate Expectations
(i)Protection of Legitimate Expectations(PLE)
(ii)Non-foreseeability of Measures at Issue
(iii)Benefits in the Negotiations
(iv)Benefits under Successive Rounds
IV Nullification or Impairment of Benefit: Causality
V Summary and Conclusions


Section One
Right to Pursue a Proceeding under the WTO

I The Concept of Nullification or Impairment

Nullification or impairment is a most important concept developed in previous GATT dispute settlement system. It is incorporated into the GATT 1994 by the so-called incorporation clause (paragraph 1 of the GATT 1994) and goes on to operate as an important feature of the DSU under the WTO. Dispute settlement mechanism under the WTO continues to revolve around the concept of nullification or impairment. Art. 3.1 of the DSU requires Members to “affirm their adherence to the principles for the management of disputes heretofore applied under Articles XXII and XXIII of GATT 1947”.
According to Art. XXIII:1 of the GATT, a Member may have recourse to dispute settlement under the WTO when it considers that:

论担保物权的强制执行

肖建国
  一、担保物权可以直接通过执行程序实现

  对于担保物权,债权人能否不经诉讼程序而直接申请法院强制执
行?这一问题曾经困扰过司法实践,理论界也有争论,2000年12月最
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担保法〉若干问题的解释》
第一百三十条似乎否定了这种可能。该条规定,在主合同纠纷案件中,
对担保合同未经审判,人民法院不应依据对主合同当事人所作出的判
决或裁定,直接执行担保人的财产。依该条的精神,主合同与担保合
同系两个不同的合同纠纷,是具有不同诉讼标的的两个诉,二者泾渭
分明,不能相互替代。按此,债权人要申请执行担保人的财产,必须
先就担保合同提起诉讼,并取得对担保人的胜诉判决,以此为根据申
请强制执行。

  应当说,最高法院的上述解释,注重当事人基本的诉讼程序保障,
将主合同与担保合同纠纷视为两个不同的合同之诉,这一思路值得称
道。若该解释的范围限于保证这一担保方式,则具有普遍性,但问题
在于,若扩大到担保物权,则只有在当事人双方对担保合同发生争议
时才有提起诉讼的必要。

  笔者认为,抵押权、质押权、留置权等担保物权的实现,债权人
原则上可以直接申请法院强制执行所担保之物。理由如下:

  1.从担保物权的性质看,担保物权是一种物权,权利人可直接
对物的价值加以支配并排除其他一切人的干涉,而不须借助义务人的
给付行为,即使不占有担保标的物的抵押权,抵押权人也是以控制抵
押物的价值并得以从中受偿为目的的。债权人请求法院以拍卖担保物
实现权利,正是将物权转化为法院对标的物实施的强制执行行为,仍
然属于债权人对担保物价值直接取偿的一种表现,而勿须依靠义务人
来实施某种行为。

  事实上,我国担保法承认担保物权的物权性。以抵押权为例,担
保法第五十三条规定:“债务履行期间届满抵押权人未受清偿的,可
以与抵押人协议以抵押物折价或者以拍卖、变卖该抵押物所得的价款
受偿;协议不成的,抵押权人可以向人民法院提起诉讼。”依此规定,
债权人实现抵押权有三种途径:一是协商以抵押物折价,二是提起诉
讼,三是拍卖、变卖。在抵押权人与抵押人协商以抵押物折价不成时,
抵押权人可以行使抵押权,单方决定将抵押物拍卖或变卖(当然,拍
卖或变卖须依法定程序进行)。当抵押物不在抵押权人控制之中时,
抵押权人可以申请法院强制执行。只有在抵押合同本身成为双方争执
的对象时才能向人民法院起诉。

  有一种观点主张,担保法第五十三条只规定了实现抵押权的两种
方式,即协商和诉讼。无论以抵押物折价,还是以拍卖、变卖该抵押
物所得的价款受偿,当事人都必须先进行协商,协议不成的,抵押权
人可以向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这种解释,把协商视为实现抵押权的必
经程序,应当说与抵押权的本质特性背道而驰。抵押权人有权直接处
分抵押物,此乃担保效力的表现,亦系抵押权的应有之义。只要不属